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！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，叹着气念叨，“你啊，从小就是这样，受了伤也不吭声，要不是没人发现，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
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，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，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
可是，穆司爵也有规矩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眯起眼睛，无论如何无法发现许佑宁有说谎的迹象。
最异常的，是苏亦承眼底那抹激动。
“穆司爵……”
沈越川吻上萧芸芸的额头，停留了片刻才离开：“等我回来。”
这次，沈越川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深深觉得，宋季青真的是一个很欠揍的人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？”穆司爵冷冷的说，“告诉我，你到底要跟越川说什么，我会视情况转告他。”
他英气的脸上就像有一层不会化的薄冰，冷沉沉的格外吓人，眸底更像凝聚了一股狂风暴雨，下一秒就像席卷整个大地。
许佑宁大大方方的笑了笑：“我很好啊。”
许佑宁徒劳无功的挣扎着，很快就觉得她要窒息了，只能用双手去推拒穆司爵。
“我会尽力。”
沈越川能想象穆司爵那种吓人的语气，也完全理解宋季青对穆司爵的恐惧，突然间有点同情宋季青。